【GGAD】Open at the Close(从结束开始 86)

      纽蒙迦德唯一的囚徒没有守住邓布利多的坟墓,但他守住了邓布利多的遗体,以及他埋藏了一百年的秘密

      平行世界,伏地魔胜出并统治巫师世界的AU。

      【私设】:伏地魔一开始就通过别的途径问出了老魔杖的下落,没有去纽蒙迦德,直接撬墓。


      -----------

 



      冥想盆里并不存在真实的液体,他知道。本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当他撞进一片冷冰冰的潮气之中时,他愣住了,半晌才意识到那是雨——那天的雨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正好看到面前的另一个自己闭上眼,在慢镜头一样的画面里向后仰,毫无生气地沉沉倒在了泥泞中。

      半空中的雨水在时间滞流下有如无数无色的玻璃珠,呈斜线缓缓向地面推进,每一颗都映出这段无助的下坠过程。待那具身体完全落地,它们才忽然“哗”地一下全部扎进地面,溅起茫茫水花;慢镜头结束了,像是同时宣告了一位救世主的灭亡。

      地面上的他看着像一件摔碎的石膏制品,衣服大部分浸没在脏兮兮的淤水里,沾满雨珠的眼镜歪向一边,狼藉不堪。冰凉的雨密密地扫过那张苍白的脸,手指蜷曲,已经松开了,魔杖落在一米开外的地方。

      这就是自己死亡的样子

      哈利注视着这一切,心口突突直响,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却又同时下意识一记冷颤。原来在第三方眼中这一幕那么……可怕。


      然后他猛然想起——这是斯内普的记忆,斯内普的视角。

      蓦地一转头,发现斯内普就站在自己身侧,一动不动地看着泥泞里那具静止的躯体。


      对了。哈利的眼睛不自觉睁定,睁大。

      对了,就是这个表情……这就是自己“死去”前一刻所见到的表情。

      绝望——是的,难以置信,却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形容词——它存在于那双深黑的眼睛里,存在于愕然及深深的悔恨之间;有什么崩塌了,让那张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破碎的裂纹,罕见地现出封存在底下的真实。

      当时无法看清的种种细节,在这样的近距离内,终于能看到也看懂了。


      “主人——”

      贝拉特里克斯的一声尖叫将他的注意力拉过去。

      哈利惊醒似地匆匆一转目光,赫然落到他的谋杀者身上。

      那位几秒前还盛气凌人的黑魔王竟和他一样倒在了地上。骷髅般的面孔上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近乎狰狞的痛苦表情,枯枝条般的五指攥住胸口,低声咆哮,像要把里面的脏器一把扯出来。

      哈利听到心脏发出震耳欲聋的咚咚巨响。

      这正是自己当时没能看见的第二个细节——

      当时的他意识完全陷于混沌之中,只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却不知道具体情形。但现在他知道了!

      贝拉特里克斯扑上去,急于提供帮助。

      “主人!主人!让我——”

      “不需要。”伏地魔一身戾气,冷冷挥开她递过来的手,并无视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沮丧和屈辱。他仍坐在地上,但似乎已经渐渐缓过来了,只是有些气喘吁吁,“去,看看那男孩死了吗?”


      直至这一刻,身侧的人才终于动了动,双脚像戴着镣铐,钝重地一步步走向“尸体”。

      哈利不自觉用目光追逐斯内普的动作,看着他在那个自己身侧慢慢半跪下去,对于浸到了泥水的长袍毫无反应,伸出手,碰了一下那张冰凉的脸。      

      “不,不是你,西弗勒斯。”伏地魔的声音散发出一股阴寒,命令道,“纳西莎,你去——”

      斯内普的手顿了顿,一声不响,却没有马上抽回,而是在起身前轻轻把那副歪掉的眼镜扶正,这才放开。

      哈利呆呆注视着他重新封上了一层厚石板的表情,空空如也,完美如他的大脑封闭术,即使是把那张脸分割开的交错雨水也没有打破它、渗透它,最终只是一行行无声滑下,自他的下颌掉落。


      哈利恍惚朝他伸出一只手,他却在此时往后一退,退回到阴雨灰蒙蒙的幕帘之后。

      那身黑色仿佛顺着这一动作把周围的色彩统统卷了进去,卷出一只巨大的漩涡,地平线在扭曲,四面八方的树木像一根根烧断的柱子在头顶上倒塌,雨水鞭子一样密密麻麻地抽打下来。哈利只觉一阵深深窒息,不由拼命挣扎,耳边却猛地响起一个声音。

      仍是斯内普的声音——

      “那么那男孩必须死?”


      哈利一愣,忽然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堪堪平息了,没有漩涡,没有树林,没有雨。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逃出了冥想盆,回到了现实,因为他正怔怔地站在校长室中央。直到他看见那些喷出白雾的小巧银器,以及那只静静栖息在镀金架子上的凤凰,他才意识到——这并非现在的校长室。

      “是的。”另一个声音响起。

      哈利微微一颤,几乎有些哽咽起来,因为自己已经近一年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如此思念它。


      阿不思·邓布利多,这间校长室的前主人,正站在壁炉前,背着火光,令他的神情看上去更加黯淡。他的右手是焦黑的,在他开口继续时,左手下意识轻轻握着那里。

      “而且必须由伏地魔亲自动手,西弗勒斯,这一点非常重要。”

      哈利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明明是在讨论他的死亡,他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对此产生愤怒,或者憎恨——他本以为这两种情绪会在面对这位主谋者的时候迸发,让他失去理智大吼大叫,结果完全没有。

      也许是因为已经知道自己是魂器之一,又或者因为之前格林德沃那些话使他得以退后一步,看清全局,此时此刻,他竟能平静地默默听下去了。


      对话的另一方坐在邓布利多面前,垂着眼睛,嘴唇紧抿,久久未作回应。

      原来你一开始就知道。哈利心想。既然知道为什么当事情真正发生时又会有那样的表情

      斯内普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回答那位老人。

      斯内普不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尽管那身过宽的长袍有时会给人造成错觉。当他弓着背,俯身坐着,座椅深深的阴影便似乎把他揉成了一团黑色的纸,陷进黑暗,比平时更显瘦削:“我还以为……这些年来我们是在保护他。为了她为了莉莉。”

      母亲的名字让哈利为之一震,眼睛睁大了。

      “我们保护他,是为了教导他,培养他,让他磨练自己的能力,为那一天做好准备。”邓布利多把声音放平,大概想要进行一场冷静的陈述,但那双紧紧闭合的眼睛出卖了他,“我相信那孩子能妥善安排好一切,面对死亡……这样,伏地魔才会真正终结。”

      斯内普站了起来。

      他握着拳,不可置信地看着邓布利多。 

      “你让他活着,只是为了让他能在适当的时候赴死?你养着他,就像养着一头待宰的猪——”

      邓布利多轻轻打断面前这个无意识一再拔高声音的男人。

      “西弗勒斯,你开始真正在意那孩子了吗?”

      “在意他?”斯内普吼道,倏地抽出魔杖,朝半空一挥,“Expecto Patronum(呼神护卫)!”


      一只银色的牝鹿霎时自光芒中涌现,轻盈地款款落到地上,落在愣住的老人面前,同时也落在哈利呆呆的目光当中。它是如此优雅、纯净,散发着满月一样银白的光,一跃而起,化作光的溪流涓涓汇入窗外的无垠夜色,消失不见。

      他见过这只牝鹿——在迪安森林,在他第一次在引导下找出那把宝剑的时候。

      哈利忽然不受控制地微微喘起来,仿佛肺突然塌陷了一块,无法再攫取氧气。

      他总算知道那位从未现身的引导者是谁了

      

      这时,他却听到老人喃喃念出另一个名字:“莉莉。”

      直至此刻,他才真正确定了母亲的守护神是什么——和他父亲的牡鹿形态正好配成一对,正如卢平夫妇的两只狼。他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呢?

      邓布利多一路目送守护神远去,半晌,那双蓝眼睛才转回来,悲伤在里面涨潮。他潸然看着表情空洞的黑发巫师:“……那么长时间了,还是这样?”

      斯内普低着头,眼睛完全遮在头发投落的一绺绺阴影下,像一位即将灰化的殉道者。


      “Always(一直都是)。”他说。


      哈利一动不动,脑中空白,而眼睛映出的景象则恰恰相反。

      殉道者的黑色自天花板直直泻下,像没有温度的岩浆,浇上每一件器皿及每一块地砖,迅速灌满整间房。校长室沉没到这片黑色汪洋之下,连同亮光一起;所有事物都被刷上一层厚厚的黑油漆,从画面中抹掉了。

      凤凰,壁炉,座椅,邓布利多,最后是斯内普——至少,那个垂着头默默伫立的斯内普不见了,等他回过神,他看到了另一个。


      另一个斯内普是跪着的,跪在一地支离破碎的家具中间,在哭

      怀里紧紧抱着一具已经冰冷的身体。


      哈利听到自己深深抽了口气。

      这一段记忆完全没有声音,以至于那一声呼吸被加倍放大,形成飓风撞上肋骨,心脏在摇摇欲坠中一阵钝痛:“妈妈……”

      闪电的光一下贯穿玻璃,白刺刺地印上墙壁,盖过了屋内唯一一盏跌落到地毯上的台灯的暖光,让阴影更黑更冷。

      那个只有二十出头的斯内普张开嘴,像在嘶吼,在悲鸣,画面却是无声的,如同记录了一场默剧。

      哈利第一次看到这个人流泪的样子。他抱着莉莉·波特的十指骨节突出,绷得发白,似乎要用力把一件裂开的瓷器拼回去,尽管那是那么荒谬。她散乱的红色长发被紧紧攥到一起,扣到后颈上,头靠向他,他扭曲着滑开的泪水一滴滴打湿了她静止的面容。

      哈利说不出话,只能站着,看着。

      然后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只有一岁多的自己,坐在摇篮里,额头上有一道刚刚留下的闪电形伤疤,小小的手指甚至无法抓稳围栏,鼻尖通红,同样在哭。

      那个年幼的自己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懵懂地哭着。哈利能想象出小婴儿那干巴巴的抽噎声。

      也许,他想,一岁的自己无意间替这个男人把声音哭了出来


      又一道闪电亮起。

      印在墙上的白色开始层层剥落,变成灰烬一样的碎片,接二连三飘零而下,渐渐在男人垂挂的肩膀上堆起一座灰白的坟茔。

      婴儿房也随之一块接一块变灰,变远,在哈利面前拉开一个定格的长镜头。斯内普和莉莉的形体也定在那里,被周围窸窸窣窣的飞灰覆盖,重新尘封到记忆的匣子中。

      哈利静静看着一切落幕,回归黑暗,最后疲惫地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他发现自己面前居然还残留了一小块灰烬,它漂浮着,旋转着,于是他下意识伸手碰了碰。

      只听“啪”地一声,灰烬忽然有了重量,猛地掉到手里。

      定睛一看,已经没有什么灰烬,手心里的是一根双叶草,叶片如同昆虫的翅膀上下扇动。


      “西弗勒斯你喜欢小孩子吗?”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哈利吃了一惊,赫然回头。

      脚下雾蒙蒙的黑暗现在能看清楚了——是树的投影,上方悬着巨大的树冠,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孩并膝坐在下面,她有一头红发和清澈的绿眼睛,身旁还坐着一个瘦弱的黑发男孩。

      男孩显然也被她刚刚脱口而出的问题吓到,眼神慌张,甚至没有控制住手中那根双叶草,它的叶片停住了,变回了普通的草掉到地上:“什、什么……”

      而女孩又回到了自言自语的状态,没觉察到自己造成了误会。

      “我很喜欢小孩子——我是说,平时我和佩妮偶尔碰到邻居带着刚刚出生的小娃娃出门,我会觉得他们很可爱,想给他们糖果。我在想,那间学校里面的大人,会不会喜欢我们这样的小孩子呢?”


      哈利不觉微微一笑,带着苦涩。

      多亏了他的外祖父母,他的母亲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和佩妮姨妈闹出的一点不愉快也没有影响到她亲和善良的天性。

      这一点和他不同,也和斯内普不同——以前偷看斯内普记忆时,他就已经见过斯内普那位总是怒气冲冲朝妻儿大吼的麻瓜生父,他很难想象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斯内普会“喜欢”任何小孩子;毕竟,这个人当时连看都不看一眼摇篮里哭泣的自己。

      果然,男孩的脸色由微微泛红回到了平时的苍白。

      他抓起那根飞不起来的草,无意识地将它一点点撕碎,低声回答:“……不用担心,他们会很喜欢你的。”

      女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放心了,没有深究,而是跳跃地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不管是麻瓜还是巫师,小孩子都会长大,变成大人。我只知道麻瓜长大后会去工作,但巫师呢?巫师长大后会做什么?”

      “一样会去工作,但是工作种类不太一样。”男孩似乎想起了自己父亲的低微工作,皱了皱眉,不愿过多谈论。

      “是吗,那西弗勒斯想做什么样的工作呢?”女孩好奇的绿眼睛转向他,这让他的背不自觉挺直了,顿了顿,像在担心自己给出的答案会被她瞧不起。

      但他最终决定实话实说。

      “药剂师——我想,我把妈妈书柜里所有魔药相关的书都看完了,我喜欢这个。”


      年轻的莉莉绽开笑容,让他忐忑的表情稍稍得以放松了:“对了,我也记得你常常说起魔药的事,甚至能背出书里的配方,记得很多很难记的材料名!这很适合你,西弗勒斯!”

      似乎被她的赞美激励了,男孩眼中隐隐燃起一份按捺不住的野心:“我要——不,我会做出最难的魔药,做一名最出色的药剂师,让人们知道我的价值,愿意出高价买下我制作的药剂……这样一来,我就能永远搬出那个家,搬出蜘蛛尾巷,和你……”

      他忽然回过神,及时闭上嘴,不自然地扭开头。

      女孩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最后一句上,眨了眨眼睛说:“那么教授呢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能当上教授的一定都是那个行业里特别特别厉害的人,你不想当教授吗?”

      男孩想不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脸色微微暗下去,声音明显充满了抗拒。

      “……不,我不想当教授。我教不了那些……”哈利相信他本打算说“蠢货”或者“脑容量还不如坩埚的人”,但碍于对方是莉莉,临时改口了,“那些,没有基础的学生。”

      “可是,你可以教他们基础呀!”

      “我没有那个耐心……”

      “我觉得你很耐心,因为你总是那么耐心地回答我唠唠叨叨的提问,”女孩恬美地笑着,像树枝间洒落的阳光一样明亮,让他几乎出口的否定生生哽住,没能继续。而她无比笃定地看着他,“我觉得你会是一位好老师的。”


      妈妈。哈利轻轻扯开一记难看的笑容,在心里小声反对。他是我见过的最糟糕的老师甚至连他的笔记都要比他本人好上一百倍——

      

      他的母亲仍旧懒洋洋地微笑,身子后仰,很随意地躺到了茵茵青草上,红色的长发仿佛铺开的晚霞。男孩忍不住偷看了一眼,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柔和,满是钦慕。

      “霍格沃茨和麻瓜学校一样,也会有暑假,对吗?”

      “嗯,暑假的时候可以回家。”

      男孩闷闷回答,对这个主意并不热衷,他更情愿留在学校,借阅一些高级的魔药书刊。但女孩接下来的话改变了他的想法。

      “我们都回到这里的话,即使暑假也可以天天见面,一起出来玩。”

      “嗯。”这一次他的声音轻快许多,甚至微微弯起了嘴角。

      女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望着树冠的眼睛里萌生出一丝憧憬,半眯着,像沉浸于美梦中。

      “等我们的孩子长大了——”

      这个开头让男孩猛地转过头,直勾勾盯了她一会儿,才终于意识到“我们的孩子”指的很可能是“我们各自的孩子”而不是“我们共同的孩子”,僵住的身体松懈下来,失落却也释然地慢慢长出一口气,低着头,继续听。

      “等他们长大,到了跟我们一样可以去霍格沃茨的年纪……想想看,西弗勒斯,想想看!你要是当了教授,他们就能天天在学校里见到你,见到一个从小看着他们成长的父辈,就不会害怕,也不会寂寞啦!”

      男孩不置可否,态度却比之前软化很多,似乎默默思考了一下这种可能性。

      “一到放暑假,我们还可以把孩子们带来这里——我们第一次邂逅的地方,在树下野餐、下棋、打球、谈谈学校里的趣闻……”女孩喃喃自语道,编织着她对于未来的美好期许,仿佛一下跃过二十年的时光,想象自己当上一位母亲,搂着孩子哈哈大笑的温馨画面。

      说到这里,她把目光投向男孩,一脸盼着他赞同的殷殷表情。

      如她所愿,男孩点了点头。只要她构想的画面里还有他存在,他一定会点头的。


      “那我们约定好了,”年轻的莉莉朝年轻的斯内普伸出一只手,小指勾起,笑眯眯地怂恿他按这种麻瓜习俗把自己的小指搭上来,并无视他无奈的叹气,结结实实缠到一起,“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无论从事什么工作每一年我们都会回来一起回到这里团聚。”

      她仰起头,大声说,另一只手手指张开,高高举向眼前漏下一片微白阳光的巨大树冠。

      “在这棵老橡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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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H E  O L D  O A K(老橡树)



      哈利猛地抬起头,从冥想盆冷冰冰的白雾中一下挣扎出来,踉跄地退开两步,仿佛溺水者一样大口喘气。

      下一刻,不等那些还愣着的校长们发问,他已经扑向地面,一把抓起那柄银色的剑,死死握住,神情冷凛而坚定,头也不回地直奔校长室大门。


      “The old oak(老橡树)——”

      他嘶哑地一声大吼。

      那道封闭的门陡然一震,基座开始徐徐转动。




      -----------

      倒叙形式的“王子的故事”,但实际内容和原版不太一样,即使是重合的部分,也按照剧情和节奏需要,参考电影版的剪辑调整了一部分台词,不会一五一十照搬。

      每一个讲故事的人不同,要讲的故事不同,内容方面就会有取有舍,望原著粉见谅。

      我不知道斯内普是否可以“选择”展示出的记忆,我感觉他不一定能控制得了,毕竟他原著里交出记忆时,大概率也不想坦白自己爱着莉莉这件事,所以我推测记忆的展现有一定的随机性?在这个故事里面就更随机了,我的用意是写成“临死时最深刻的记忆”自然涌现,就有如我们常常说的走马灯一样。


      另,第一段回忆配合第四十九章的哈利视角食用更佳。


      注:原著里莉莉和斯内普第一次邂逅是在游乐场的秋千旁,但电影版是那棵老橡树,斯内普在树下把草变出翅膀,朝莉莉飞过去的那个场景实在印象太深,于是这篇文里采用的是后者(就是下图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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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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